摘要
特别观察
2022年12月13日，全球最大的加密货币交易所币安暂停USDC稳定货币退出其平台。安说，这次提现难主要是提现人数激增造成的。[1]虽然约8小时后提现服务恢复[2]，但仍引发了对稳定货币和数字货币交易平台支付能力的新一轮担忧。目前，监管部门已经开始研究稳定货币可能带来的影响。近一两个月来，包括美联储[3]、澳洲联储[4]和中国香港金管局[5]在内的多家监管机构相继发表报告，讨论稳定货币的运行机制、发展现状以及对当前金融稳定可能产生的影响。二十国集团领导人巴厘岛峰会宣言也强调，各国将与金融稳定委员会、国际清算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一道，加强对加密货币特别是稳定货币的监管。[6]一些国家的立法机关也开始制定相关法律。[7]
根据国际清算银行的定义，稳定货币是一种价值稳定的特殊加密货币。[8]由于法币与加密货币之间的兑换步骤相对复杂，确认时间长，有一定的交易成本[9]，不同加密货币的交易往往需要交易者先将法币(如美元)兑换成一种加密货币作为支付手段和价值储存手段，然后用它与其他加密货币进行交易。但比特币等一般加密货币具有波动性和不稳定性，很难直接作为可靠的交换媒介或价值储存手段。所以和法币1: 1挂钩，价值相对稳定的稳定币成为法币和加密资产之间的桥梁。根据CoinGecko的数据，2022年12月稳定货币的市值约为1400亿美元，占加密货币的17%。[10]虽然市值不大，但加密货币交易所80%以上的交易是由稳定的货币完成的[11]，这也为去中心化金融提供了大部分流动性。[12]
根据维持其目标值的稳定机制，稳定货币一般分为三类[13]:一类是链式抵押稳定货币，主要由现金或传统金融现金资产支持；一种是链式抵押稳定货币，没有传统金融资产支持，而是用加密货币作为抵押物来保值；还有一种算法稳定货币，利用算法调节稳定货币的供给，达到币值的稳定。目前的稳定货币大部分是链下稳定货币，其中83%由传统金融资产抵押，只有17%由加密货币抵押或算法支持。[14]
货币稳定机制尚不完善，对金融稳定存在潜在风险。从稳定货币的设计来看，存在货币价值脱钩的风险。对于抵押的稳定货币，由于其质量下降或数量不足，可能出现挤兑，导致货币价值脱钩；对于稳定币值的算法，共识可能被削弱，算法不足以维持币值稳定。这些风险的存在进一步引发了政策层面的担忧。首先，稳定货币的发行者或主要市场参与者(加密货币交易所、持有大量稳定货币的投资机构)出现危机或破产，会使稳定货币的持有者面临较大损失，带来系统性风险。[15]其次，当这些实体发生危机时，可能引发对稳定货币的挤兑，同时大量作为储备的存款流出，可能进一步对金融稳定和实体经济造成不利影响。[16]最后，稳定的货币替代法定货币可能造成银行存款的流失，降低货币乘数，从而对金融体系和宏观经济产生重要影响。[17]
由于今年宏观环境的不确定性增加，加密货币市场波动较大。去年5月，算法稳定货币Terra USD(UST)的用户在利率上升、担心经济衰退和卖空攻击的多重压力下开始大规模赎回，导致其算法难以稳定其货币，导致其价值从原来的锚定美元跌至不足一美分。结果，全球最大的稳定货币USDT受到影响，经历了一波赎回潮。事件发生后两周内赎回逾100亿美元，导致其短期内承压与美元脱钩。去年7月，三箭资本、Voyager、Celsius Network等重要加密货币投资机构宣布破产。11月，世界第四大加密货币交易所FTX也在不到两周内破产。持续的动荡加剧了交易员对整体加密货币市场的疑虑。作为连接加密货币和传统金融的媒介，加密货币市场的疲软进一步引发了交易者对货币稳定前景的担忧。开头提到的货币安全中止USDC撤军就是其中的一个缩影。
各国央行也希望提供一种比传统金融手段更便捷、高效、低成本的新支付方式。与稳定货币这种由民间发行的交易媒介不同，央行数字货币是国家法定货币的数字形式。作为央行发行的数字货币，具有安全性更高、波动性更低的优势[18]，是央行提高支付体系效率和金融普惠性的一种尝试。[19]
我们认为，稳定的货币未来可能需要更多的监管，数字货币——央行的前景更加明朗。一方面，在区块链生态中，稳定的货币仍然主要用作交换媒介和储值手段。在缺乏监管的情况下，稳定货币暂时只能继续依赖区块链系统，难以在更广泛的支付场景中推广。其未来发展前景有限。另一方面，主权货币的数字化具有稳定性的优势，更容易被接受和广泛采用，并能提高全球支付系统的效率。近年来，越来越多的国家开始重视中央银行数字货币系统的建设。中国、沙特、加拿大、法国等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已经开始试行央行数字货币。美联储也在2022年1月发布了一份报告，讨论数字美元的可能性，便捷的跨境支付渠道已经初具规模。[20]
每日跟踪
本期《海外反垄断观察》显示，博通、Meta、微软、亚马逊等大型科技公司在欧盟和美国遭遇新的反垄断调查。原因包括限制竞争和创新，偏袒自己的产品，限制用户的选择。在数据和隐私保护方面，微软、Twitter、Meta和其他公司在法国、美国和爱尔兰面临调查或处罚。经济方面，11月数字经济发展指数值下降。在国内政策和数字经济发展方面，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对2023年数字经济发展提出了新的要求。国务院发布《关于构建数据基础制度更好发挥数据要素作用的意见》加快发展数字经济。在信息安全方面，国家能源局发布《电力行业网络安全管理办法》加强安全监管，规范网络安全。四个部门合编《〈中华人民共和国反电信网络诈骗法〉释义与适用》。在国际政策方面，澳大利亚、哈萨克斯坦、巴西等国收紧了对加密货币的监管。与韩国和欧盟建立数字伙伴关系，加强技术合作，推进数字基础设施建设，深化转化交流。印度开始部分试行数字卢布。学术方面，本期梳理了数字技术与数据、数字货币、数字经济与劳动。
主体
商业趋势
本期《海外反垄断观察》显示，博通、Meta、微软、亚马逊等大型科技公司在欧盟和美国遭遇新的反垄断调查。原因包括限制竞争和创新，偏袒自己的产品和限制
对欧盟博通以610亿美元收购VMware的反垄断调查
12月21日，博通以610亿美元收购云计算公司VMware的计划面临欧盟的长期审查。欧盟反垄断负责人玛格丽特维斯特格(Margrethe Vestager)在一份声明中表示，初步调查凸显了这样一种风险，“合并后，博通可能会阻止其硬件竞争对手与VMware的服务器虚拟化软件进行互操作”。[21]
欧盟指控Meta违反反垄断法
欧盟委员会12月19日发表声明，称其将Facebook Marketplace与自己的社交网络绑定，涉嫌压制分类广告竞争对手。如果最终被裁定违法，将被处以全球年营业额10%的罚款。按照Meta去年1179亿美元的营收计算，最高罚款为117.9亿美元。[22]
FTC提起诉讼，阻止微软收购动视暴雪。
12月9日，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FTC)提起诉讼，试图阻止微软以687亿美元收购动视暴雪。FTC表示，这笔交易“将使微软能够压制Xbox游戏机，以及快速增长的付费内容和云游戏业务中的竞争对手”。[23]
FTC起诉阻止Meta收购VR厂商。
12月8日，美国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FTC)试图阻止Meta收购VR健身应用开发商Within。反垄断审判在加州地方法院正式开庭。FTC于2022年7月提起诉讼，称Meta收购Within将在VR健身应用市场形成垄断，并要求法官发布初步禁令，阻止拟议中的交易。此前，FTC曾试图阻止Meta对Instagram和WhatsApp的两次收购，这两家公司在收购时都处于相对较新的市场。[24]
亚马逊与欧盟达成反垄断和解协议，避免巨额罚款。
12月6日，亚马逊与欧盟反垄断监管机构欧盟委员会就其使用数据会损害竞争对手的担忧达成最终协议，从而结束了欧盟委员会对亚马逊发起的两项调查。对于欧盟来说，和解协议代表了一种胜利，即新的《数字市场法》已经被成功用于限制大型科技公司的权力。然而，亚马逊避免了相当于全球收入10%的巨额罚款。[25]
数据隐私和保护
法国数据保护机构CNIL对微软罚款6000万欧元。
12月22日，bing.com国家信息自由委员会(CNIL)发表声明称，其调查发现，微软子公司未经同意保存用户浏览活动和状态记录的cookie文件，且缺乏拒绝收集此类信息的便捷方式。CNIL将对微软处以6000万欧元的行政罚款，并进一步责令该公司在三个月内获得使用该服务的法国公民的同意后，继续将这些cookie用于广告目的，否则将额外处以每天6万欧元的罚款。[26]
FTC对Twitter隐私和数据安全做法进行了深入调查
12月21日，美国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FTC)正在深入调查推特的隐私和数据安全方法。这项调查标志着FTC至少第三次审查Twitter的隐私和数据安全做法。这一审查可能导致Twitter支付数百万美元的罚款，FTC发布新的命令，对马斯克本人施加义务，这将适用于他的所有公司，即使他辞去首席执行官或离开Twitter，也仍然有效。[27]
Meta被爱尔兰监管机构罚款2.65亿欧元。
11月28日消息，爱尔兰数据保护委员会(DPC)于当地时间11月28日表示，脸书母公司Meta违反了EU 《通用数据保护条例》的两项条款，被罚款2.65亿欧元。该机构称，2018-2019年，全球超过5亿脸书用户的信息因漏洞被泄露。这些数据去年出现在一个黑客网站上，引发了爱尔兰数据保护委员会的调查。除了罚款，该机构还要求Meta“在特定时间内采取一系列具体的补救措施，使其治疗过程符合爱尔兰的规定”。[28]
经济趋向
我们构建了数字经济发展指数，以更好地反映数字经济的发展。首先，根据统计局发布的《数字经济及其核心产业统计分类（2021）》，基于数据的可获得性，我们选取了能够代表数字经济发展的指标。其次，采用Z-score法对各指标进行标准化。然后，通过计算平均指数，分别构建数字产品制造产业指数、数字技术应用产业指数和数字要素驱动产业指数三个子指数。最后，通过计算三个分指数的平均值，我们构建了数字经济发展指数。
2022年11月数字经济发展指数值为-1.95，较10月下降0.53。其中，10-11月，数字产品制造业指数由-1.47降至-2.94，数字技术应用行业指数由-1.29降至-1.47，数字要素驱动行业指数由-1.50升至-1.45。
2022年10月，浙江省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制造业增加值299.6亿元，同比增长11.9%，增速比9月份回落2.3个百分点。2022年1-10月，浙江省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制造业工业增加值同比增长12.6%，高于规模以上工业7.2个百分点，数字经济增长势头明显。
图表1:数字经济发展指数
资料来源：iFinD，CICC研究部
图表2:浙江省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制造业工业增加值
资料来源：iFinD，CICC研究部
政策动态
国内政策，在数字经济发展方面，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对2023年数字经济发展提出了新的要求。国务院发布《关于构建数据基础制度更好发挥数据要素作用的意见》加快发展数字经济。在信息安全方面，国家能源局发布《电力行业网络安全管理办法》加强安全监管，规范网络安全。四个部门合编《〈中华人民共和国反电信网络诈骗法〉释义与适用》。
国际政策，在数字经济方面，澳大利亚、哈萨克斯坦、巴西等国收紧了对加密货币的监管。与韩国和欧盟建立数字伙伴关系，加强技术合作，推进数字基础设施建设，深化转化交流。印度开始部分试行数字卢布。
国内政策
今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对数字经济发展提出了新要求。
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于12月15日至16日在北京召开。针对数字经济，会议要求，2023年要大力发展数字经济，提高常态化监管水平，支持平台企业在引领发展、创造就业、国际竞争中大显身手。同时，要积极推动中国加入《全面与进步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数字经济伙伴关系协定》等高标准经贸协定，积极对比相关规则、法规、管理和标准，深化国内相关领域改革。[29]
国家能源局发布《电力行业网络安全管理办法》
12月14日，国家能源局发布《电力行业网络安全管理办法》，提出加强电力行业网络安全监督管理，规范电力行业网络安全工作。055-79000对电力企业的责任和义务做出了新的标准，包括：建立网络安全资金保障制度，确保网络安全投入不低于信息化总投入的5%；不得委托近3年被通报不良行为或整改的网络安全服务机构；电力行业关键信息基础设施运营商应建立724小时值班制度，建设网络安全态势感知平台，并与行业部门、公安机关等相关平台对接。[30]
中共中央发《办法》。
12月2日，国务院，中共中央发布《关于构建数据基础制度更好发挥数据要素作用的意见》(以下简称《关于构建数据基础制度更好发挥数据要素作用的意见》)，这是中国加快发展数字经济的里程碑。《数据二十条》提出，当前要把握数据元治理的三个“着力点”。第一，数据安全是数据元流通交易的底线。其次，政府应发挥有序引导和规范发展的作用。同时，要建立探索性创新领域的容错机制。在此基础上，要在数据要素的流通和交易中下好三步“先手棋”。一是建立监督机制，创新政府数据治理思路；其次，要压实企业责任，促进企业积极参与治理；同时，要加强多元协调，充分发挥社会力量的协同治理作用。最后，意见还认为，要筑牢数据要素市场的三道“安全线”，完善制度设计，鼓励多方协作，加强技术创新。[31]
四个部门联合编制《数据二十条》
12月1日，工信部与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工委、公安部、人民银行联合发布《〈中华人民共和国反电信网络诈骗法〉释义与适用》，梳理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反电信网络诈骗法〉释义与适用》的立法背景、总体思路、主要内容和原则特点，提出了源头治理与综合治理并重、技术管网与群防群治并重、常态治理的行业反欺诈工作新格局金融方面，银行业金融机构和非银行支付机构是“资金链”治理的关键，应不断完善账户管理机制，最大限度阻断诈骗资金转移。[32]
国际政策
澳大利亚宣布将在2023年加强加密货币监管
12月14日，澳大利亚财政部宣布，澳大利亚政府承诺在2023年更新和加强支付系统和金融市场基础设施，建立“先买后付”监管体系。政府表示，将改善加密服务提供商的许可和监管框架，为澳大利亚人民提供更多保护。其正在进行的“令牌映射”工作的下一步将是在2023年初发布一份咨询文件，通知哪些数字资产应受《金融服务法》监管，并设置适当的托管和许可以保护消费者。[33]
哈萨克斯坦推行更严格的加密货币和采矿法
12月7日，哈萨克斯坦联邦议会下院通过了加密资产法案《反电信网络诈骗法》，包括为数字矿商引入许可证并限制他们只能从Korem Exchange的公共电网购买电力，对矿池的服务器位置和信息安全提出要求，对从事加密货币交易的企业和个人征税。该法案与哈萨克斯坦加密货币开采的其他四项监管法案一起，提供了一个更加结构化和可控的管理框架。[34]
巴西国会通过加强加密货币监管的法案。
11月30日消息，巴西国会下院29日晚批准了一项旨在加强加密货币行业监管的法案。该法案要求中国所有活跃的加密货币供应商拥有商业实体，并提议由政府任命一个联邦机构来监管加密货币行业。违反者将被罚款甚至监禁。该法案将适用于虚拟货币的发行、兑换、交换和转移以及其他相关金融服务。[35]
与韩国和欧盟建立数字伙伴关系。
11月29日，韩国国际广播电台报道，韩国和欧盟近日达成协议，将在半导体、高性能计算集群(HPC)、量子技术、网络安全等领域加强合作。通过建立数字化伙伴关系，共同推进基础设施和人力资源的数字化建设、企业和公共服务的数字化转型、数字贸易的焦点对话。[36]
印度将试行数字卢比
自2018年生效以来，GDPR已经实施了4年多。本文总结了GDPR的影响。从企业角度看，GDPR增加了企业的合规成本，降低了营业收入和利润，降低了企业进入市场的概率。从竞争的角度来看，GDPR对小企业的负面影响更大，从而降低了市场竞争。从投资的角度来看，GDPR减少了与数据相关的风险投资。从网络的角度来看，GDPR减少了网络数据流量。从营销的角度来看，GDPR通过邮件和网络广告等个性化渠道减少企业的营销行为。从创新的角度来看，GDPR促进了与隐私技术相关的创新，但限制了与数据应用相关的创新。从消费者的角度来看，GDPR通过保护数据安全来提高隐私保护水平。[38]
疫情过后，远程办公开始流行。根据WFH研究公司的数据，到2022年9月，美国约30%的工作时间是远程完成的，在过去的18个月中保持稳定，表明远程工作可能会成为一种长期趋势。远程办公使员工能够离开市中心，住在远郊区。本文的研究发现，远程办公使得郊区的房价和房租上涨速度比市区快，到2022年也是如此。另一方面，远程办公减少了对办公空间的需求，增加了空置率，降低了租金。[39]
数字货币
作为一种新的金融形式，本文讨论了加密货币和分散金融。本文的分析强调，与传统金融一样，分散金融具有降低交易成本的潜力。然而，由于分散金融的无执照和匿名设计，存在内生竞争约束，给税收合规执法、反洗钱法和防止金融不当行为带来挑战。[40]
数字经济和劳动力
技术进步不仅带来了工资收入的分化，也带来了资本收入的分化，扩大了不平等。在过去的四十年里，发达国家的贫富分化加剧。一种解释是，技术进步带来了就业两极分化，增加了对高技术劳动力的需求，减少了对低技术劳动力的需求，从而导致了工资收入的分化。但这种解释只能解释劳动收入的分化，而不能解释资本收入的现象，资本收入的增长是高收入人群的主要来源。本文提供了另一种解释，认为技术进步增加了对资本的需求，从而提高了资本的回报率，导致高收入人群的资本收入增长更快，从而扩大了不平等。[41]
根据美国统计局2019年度企业调查数据，使用高端技术的企业比例仍然较低。其中，3.2%的企业使用人工智能，2.0%的企业使用机器人，19.6%的企业使用专用设备，34%的企业使用云计算，40.2%的企业使用专用软件。本文认为，由于新技术的采用，12-64%的美国工人和22-72%的制造业工人的工作将受到影响，并可能被取代。另一方面，新技术使劳动生产率提高了11.4%。[42]
数据源
[1]https://www . Reuters . com/technology/币安-暂停-提款-主要-usdc-stablecoin-2022-12-13/
[2]https://www . Reuters . com/technology/币安-CEO-says-存款-归还-兑换-2022-12-14/
[3]Baughman、Garth、Francesca Carapella、Jacob Gerszten和David Mills (2022)。“stablecoins的马厩，”FEDS指出。华盛顿：2022年12月16日，https://doi.org/10.17016/2380-7172.3224.美联储系统理事会
[4]Dark，Cameron等，“稳定资本：市场发展、风险和监管：公告2022年12月。”支付，澳大利亚储备银行，2022年12月8日，https://www . RBA . gov . au/publications/bulletin/2022/dec/stable coins-market-developments-risks-and-regulation . html。
[5]吴、加布里埃尔和梁维特。“对从加密到传统的波动溢出的评估……”研究备忘录，香港金融管理局，2022年11月21日，https://www . hkma . gov . hk/media/eng/publication-and-research/research/research-memorials/2022/RM07-2022 . pdf
[6]https://www . consi lium . Europa . eu/media/60201/2022-11-16-G20-declaration-data . pdf
[7]https://www。银行业。参议院。gov/新闻室/少数派/too mey-引入-立法-引导-未来稳定-硬币监管
https://份出版物。议会。uk/pa/bills/cbill/58-03/0146/amend/finserv _ day _ PBC _ 1027。可移植文档格式文件的扩展名（portable document format的缩写）
[8]马卡洛夫、伊戈尔和安托瓦内特肖尔。\”加密货币和分散金融(DeFi)。”国际清算银行第1061号工作文件，2022年12月，https://doi.org/10.3386/w30006。
[9]足立等，\”稳定的硬币在加密和其他方面的作用：功能、风险和政策\”。宏观审慎公报18 (2022年)。
[10]www.coingecko.com
[11]同上脚注3
[12]同上脚注9
[13]同上脚注四
[14]马卡洛夫、伊戈尔和安托瓦内特肖尔。\”加密货币和分散金融(DeFi)。”国际清算银行第1061号工作文件，2022年12月，https://doi.org/10.3386/w30006。
[15]同上脚注9
[16]总统金融市场工作组。\”美国财政部稳定报告\”关于稳定币的报告，美国财政部，2021年11月https://家。财政部。gov/system/files/136/StableCoinReport _ no v1 _ 508。pdf？pdf格式.
[17]李、全球稳定的潜在影响和风险。中国经济报14.1 (2021): 39-51。
很久了，凯特琳。十大稳定货币预测及其货币政策含义。卡托司法判例汇编第41卷第307页.
[18]https://。基金组织。org/en/Publications/fandd/issues/2022/09/Picture-this-The-ascend-of-CBD cs
[19]波德、伊恩德等：《CBDC》和斯塔布尔科恩斯：在不确定的道路上的早期共存》全球银行证券，麦肯锡公司，2021年10月12日，https://www。麦肯锡。com/industries/financial-services/our-insights/cbdc-and-stable coins-early-composition-on-an-uncertainty-road .
[20]请参考我们11月份发布的《关于哈萨克斯坦共和国数字资产》
[21]https://。路透社。com/markets/deals/eu-opens-antitrust-probe-into-broadcoms-61-bln-VMware-bid-2022-12-20/
[22]https://。彭博。com/news/articles/2022-12-19/meta-hit-with-eu-antitrust-complaint-over-market-service
[23]https://。彭博。com/news/articles/2022-12-08/FTC-is-said-to-vote-for-Microsoft-suit-to-block activision-deal
[24]https://。路透社。com/article/within-ma-meta-platforms/meta-battles-u-s-antitrust-agency-over-future-of-virtual-reality-id usl 1n 32 v2 bw
[25]https://金融。新浪。com。cn/tech/internet/2022-12-06/doc-imqmmthc 7264493。shtml
[26]https://。cnil。fr/fr/cookies-批准-de-6000万-DEU微软爱尔兰运营有限公司
https://www。路透社。com/technology/FTC-deepens-probe-into-twitters-privacy-security-practices-彭博-新闻-2022-12-20/
[28]https://。路透社。com/technology/Irish-regulator-fines-脸书-265-mln-euros-over-privacy-breach-2022-11-28/
[29]http://。gov . cn/Xinwen/2022-12/16/content _ 5732408。html文件的后缀
[30]http://。gov . cn/zhenge/zhenge ku/2022-12/14/content _ 5731888。html文件的后缀
[31]http://。gov . cn/zhenge/2022-12/19/content _ 5732695。htm https://www。NDRC。gov . cn/xxgk/JD/JD/202212/t 20221219 _ 1343659。html？代码=状态=123
[32]https://。工信部。gov . cn/xwdt/gxdt/art/2022/art _ 97 B1 f 176 cf 13451 cbef 6 e 80120 DAC 09。超文本标记语言
[33]https://名部长。财政部。gov . au/ministers/Jim-chalmers-2022/media-releases/moderning-Australia s-financial-system
[34]https://隐板岩。com/the-Majilis-approve-new-crypto-regulation-bill-in-哈萨克斯坦/
35 3359 www。路透社。com/technology/brazils-congress-backs-law-more-crypto-regulation-2022-11-30/
[36]https://世界。kbs。公司kr/服务/新闻_查看。htm？lang=cSeq_Code=77576
https://www。彭博。com/news/articles/2022-11-29/India-to-test-retail-version-of-digital-rupie-in-星期四-launch？srnd=technology-vpleadSource=u验证墙
[38]加勒特约翰逊。2022.\”隐私管制的经济研究：来自GDPR及其他地方的教训.\”工作文件系列。美国国家经济研究局。
[39]斯蒂安范纽沃伯格。2022.\”远程工作革命：对房地产价值和城市环境的影响.\”工作文件系列。美国国家经济研究局。
[40]马卡洛夫、伊戈尔和安托瓦内特肖尔。2022.\”加密货币和分散金融(DeFi)”，国际清算银行工作文件。
[41]莫尔、本杰明、卢卡斯雷切尔和帕斯夸尔雷斯特雷波。2022.\”不均衡增长：自动化对收入和财富不平等的影响.\”计量经济学90(6):264583。
[42]Acemoglu、Daron、Gary W. Anderson、David N. Beede、Cathy Buffington、Eric E. Childress、Emin Dinlersoz、Lucia S. Foster等，2022。“自动化和劳动力：2019年年度商业调查的企业层面观点。”工作文件。工作文件系列。美国国家经济研究局。
文章来源
本文节选：《央行数字货币，提升效率和安全——数字经济月报》发表于2023年1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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