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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宇宙首次出现在尼尔斯蒂芬森于1992年出版的科幻小说《雪崩》中。随着今年Roblox的上市和Epic Games宣称获得十亿美元投资实现元宇宙，点燃了海外资本市场，也蔓延到了国内市场。
就像过去突然爆红的各种概念，噪音太多，需要我们好好思考它的本质。元宇宙的精髓是什么？元宇宙的演变和发展路径是什么？什么是元宇宙爆炸应用？
近日，捕手智联采访了方向的6位投资人和创业者，包括白董事总经理王天凡、创世合伙人资本创始管理合伙人、meta app CEO、RCTAI CEO、云久资本合伙人Vincent、等。他们对元宇宙的发展给出了一些判断和思考。
编辑/李苗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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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元宇宙现在被热议？白董事总经理王天凡：目前网民时长近8小时，人们开始期待更长时间、更深层次的互动。因此，元宇宙是对重度互联网环境下用户未来生活方式的抽象描述。
创世伙伴资本创始管理合伙人周伟：元宇宙对于喜欢看科幻的人来说已经存在很久了，技术的发展和成熟让创作变得更加容易。创业者无论是从技术的角度还是从用户的角度一直在尝试，但是之前因为各种问题没有成功。现在我们只是自然而然地走到了量变到质变的交界处。
而且，在线时间的增加使得用户对身份系统的需求更加强烈。同时，随着多人在线游戏的普及，用户越来越厌倦预设内容。另外，近十年来，大部分游戏都是以新瓶旧酒为背景，用户渴望有一个让自己更沉浸其中的环境。用户对世界理解和需求达到了一个新的高点。
MetaApp首席执行官胡森：坦率地说，我觉得尽管元宇宙已经存在了很长时间，但它像一个新词一样陌生。现在大家开始讨论，原因有三，最重要的推动因素是Roblox的上市；第二，我们目前已经基本进入数字化生存社会，用户在线时间屡创新高；第三，近三年独立诞生并具有一定规模的大规模To C产品很少，资金和人才都在寻找可能的大增长点。
RCTAI CEO陈宇恒：元宇宙突破了次元墙的本质，是因为这个节点不再由单一行业驱动，而是多个行业热潮同时碰撞，形成了“奇点”效应。
首先，由于游戏引擎和手机游戏的普及，游戏行业近年来一直处于高速增长阶段。疫情的爆发作为催化剂直接推动了游戏资本市场的狂热，而游戏产业的成熟和普及也是这波元宇宙奇点爆发的根本基础。
其次，网络社交也因疫情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爆发。远程办公带来的大量社交需求，线下无法聚集，只能通过实时在线社交来承载。
再者，AI行业迎来2020年，这可能是未来最重要的转折点。得益于OpenAI和Google在大模型方向上的大胆投入和创新突破，业界在实现AGI的方向上看到了新的希望，国内厂商在尝试中也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因此，作为实现元宇宙“自增长”特征的重要技术，其背后的应用和实现的大方向已经被阐明，剩下的只是工程上的研究和数据与计算能力的投入。
此外，区块链产业在2020年迎来了新一波NFT产业热潮，而NFT恰好与元宇宙的数字资产和经济系统密切相关，因此历史上第一次互联网产业和密码产业同时达到高潮。
最后，2020年VR行业的拐点也成为了元宇宙奇点爆炸背后的支撑。比如Oculus Quest 2，出货量和用户基数都超过了预期。
总的来说，当这么多行业同时遭遇巨大的历史转折，我们看到此时全世界资本市场的元宇宙狂欢也就不足为奇了。
云久资本合伙人文森特：
有三个因素：一是基础设施技术的发展，比如VR/AI/云游戏/区块链；二是疫情黑天鹅推动在线互动时间增加，用户习惯被改变；第三，Roblox被列为第一个元宇宙概念，并成为引爆点。
元宇宙的精髓是什么？白董事总经理王天凡：目前在大家心目中属于哈姆雷特，业内人士都在评论这个词，而且各有不同；这既是好事，也是坏事。
一方面说明大家都在探索。这个事情还没有定论，创业者还有空间。这就像10年前土豆网探索视频的UGC。现在每个人都看到了Tik Tok和阿奥特更快的成熟。中间有过各种探索，在最终形式确定之前，任何人都有机会；
不好的一点是，目前很多人通过元宇宙的概念来包装自己的项目，我觉得不会有机会，创始人可能是骗了自己。
创世伙伴资本创始管理合伙人周伟：其实元宇宙目前来说还是太早了，但好的一点是元宇宙不会像之前AR、VR市场那么早。目前市面上的产品离这个概念还很远，商业化程度低，内容也没有丰富到让你无法自拔。所以，谁能先搭建起一套能够支撑未来多年发展的底层技术，再通过运营留住用户，让用户沉浸其中，继续创作内容。谁先成功，从现在开始选择介入，将对这个环境的塑造起到重要作用。
我想在这里强调，要么是比赛，要么是元宇宙，但元宇宙肯定有很多比赛。我们也将通过几个特征来判断元宇宙：
一个是身份，你需要定义你是谁，而我们在元宇宙只有一个身份，这是根本；第二，社会关系，可以交朋友；第三是经济体制，这是长期可持续的关键；第四是规则。元宇宙是一个非常自治的世界，肯定有一些相应的规则，但是这个规则必须由用户和平台来定义。
MetaApp首席执行官胡森：我认为元宇宙的形式是在线娱乐和社交互动的终极形式。它会更加开放，有一些虚拟的空间和元规则，让生产更加原子化，效率更高，产生更加多元化的玩法和体验，更加长尾化和碎片化，快速分发到合适的人群，更快形成消费和反馈的闭环。很多人会愿意表达自己，用爱发电，根本不会以盈利为目的。
现在元宇宙太热了，这既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坏事。好的方面是会有更多的人和钱进来，竖起自己的旗帜，加强赛道的生命力，就像十年前的移动互联网一样；不好的是升温太早，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如果泡沫越来越大，客观来说，你要做更多泡沫的事情。这是一个双输的局面。
事实上，普通用户并不了解元宇宙，每个人都只是想知道是否有新的机会，因为每个人都需要一些东西来实现他们的怪诞梦想。我一直认为元宇宙是一个美丽但模糊的世界。也是因为没有实现，大家才会一直说，就像现在我们不再天天拿着手机聊移动互联网。
RCTAI首席执行官陈宇恒：元宇宙是下一代互联网。因为它可以让人类在现实世界中的所有社交活动都被映射到一个又一个虚拟世界中，并且可以以更加自然高效的交互方式进行。
与此同时，元宇宙有几个明显和独特的特点。最重要的一个特征就是认同感。建立认同感的方式有很多，比如社会关系链、经济制度或者屏幕上的沉浸感。正是因为建立身份的方式不止一种，我们才能看到像Roblox、王者荣耀、Cryptovoxels或者Oasis VR这样的元宇宙的雏形产品。
另一个很重要的特点是更自然的交互。元宇宙不仅让用户在虚拟世界中拥有了另一种身份，还通过更多的空间游戏画面和体验，打破了当今移动互联网中所有用户都无法逃脱的信息牢笼困境。在虚拟世界中，因为有了天然的空间感，用户获取信息的范围大大拓宽，在移动互联网时代不再受限于“列表”的方式获取信息。
元宇宙在底部也有三个要素，这三个要素是支撑表面特征的关键：可持续性、自我增长和大规模
“可持续性”主要表现在经济体制和治理体制上。如果是强集权的体制，我们很难看到一个理论上可以持续的治理体系，因为追求商业利益最大化是集权商业的本质，分权可以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
“自我成长”对应的是我们正在解决的虚拟世界的内容生成问题。虚拟世界需要能够从系统中生产出比人所能创造的更多的内容，才能在规模上真正超越现在的移动互联网和现实世界。
“大规模”更多体现在云服务上。目前很多云游戏厂商或者传统云服务厂商都在解决大规模的问题。实现大规模的另一个角度是在游戏引擎渲染部分支持大规模内容。
云久资本合伙人玉娟：元宇宙到现在也没有特别准确的定义。但我一直认为，用户会更喜欢接近真实自然交互方式的内容表达载体，这可能体现在环境对用户的感知和反馈上，也就是说会比目前大众习惯的互联网交互体验更接近真实体验。
如何理解元宇宙登陆？白董事总经理王天凡：设备和产品解决非碎片化命题，AI帮助内容创作，帮助资产沉淀。
创世伙伴资本创始管理合伙人周伟：最重要的是要有原创的思维和设计架构，而不是看着元宇宙火了再去设计。在底层引擎上有很强的能力也是目前最有挑战的地方。把“新世界”的橡皮泥做得足够大，操作起来更加友好是必要的，但把虚拟世界打造成“真实”世界，也不是纯粹的傻子。
VR技术和AR技术都不是我最看重的。我一直相信，好玩的不是清晰度，而是内容，就像现在的好电影，不是因为你的清晰度高达8K，而是因为它有足够有趣的情节。
MetaApp首席执行官胡森：元宇宙的前提是互操作性和统一的个性。没有互联互通，大家分散在不同的村落，就没有商业，没有分工，没有规模效应，没有工业时代；没有互联互通，如果大家分散在不同的局域网，就没有门户、搜索引擎、社交网络，也就没有信息时代。同样，如果人与人之间没有互联，分散在不同的互动内容中，就不会有统一的头像，不会有朋友，不会有虚拟资产沉淀，也不会有元宇宙。
我对元宇宙的理想道路感到悲观，我有三个问题。
问题1:目前技术上最缺乏的是超大规模虚拟世界的承载能力。单靠现有的基础规则和技术基础设施无法承受静态和动态场景下的各种自由衍生和变化，除非改变技术架构或技术直接达到最终效果(而不是元规则，这显然极大地抑制了创造力)；
问题二：超大规模多人在线。到目前为止，所有游戏引擎基本都是单机版，没有原生多人同步。3D和物理在单机上非常好用，但即使是简单的联机也需要单独编程，对工程师要求很高。
问题三：从商业角度来看，终端真的已经到了临界点，VR和AR的出货量和光学效果都达到了非常惊人的程度。可惜，这只属于成熟公司的战场。成熟的大公司有没有可能放弃一些控制权，开放更多的免费互联？在商业上更值得怀疑，可能不是一个对创业者友好的切入点。
RCTAI首席执行官陈宇恒：我认为元宇宙有三个组成部分：AIGC(人工智能生成的内容)，道(去中心化的自治组织)和云。
AIGC(人工智能生产内容)
对于虚拟世界，AI作为基础设施参与了元宇宙的建设和发展。AIGC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图像端的AI，包括围绕人物的骨骼动画生成、面部表情生成、动作捕捉等技术，以及围绕空间场景的图像识别、场景生成、资产导入等技术，还有围绕基础设施的渲染、建模、渲染、粒子系统等技术。
另一个是逻辑端的AI，包括围绕语言对话的语义理解、语言模型、对话机器人等技术，以及围绕决策逻辑的通用人工智能和基于场景的决策模型(多智能体单目标、多智能体多目标)。
分散自治组织
集中式自治组织是基于AIGC的元宇宙的另一个重要特征，这可以使它不同于当前的互联网和虚拟世界。
推荐算法出现后，机器逐渐取代了人挑选的过程。在这个阶段，虽然我们看到内容体量的增加可以满足需求，粒度也在逐渐降低，但是由于大部分内容仍然是手工制作，无法根据不同人的需求实时生成每一个内容的任何细节，用户的选择权越来越弱。
因此，区块链技术是实现去中心化自治组织(DAO)的最佳技术路径，基于区块链技术本身的开发者生态也将飞速发展。
云(云)
随着通信技术、算法、云技术的发展，可以充分释放AI的能力。目前，云游戏和云体验的重点应该是“游戏”或“体验”，而“云”的含义是基于云的特性重新考虑和实现交互机制、机制、玩法、设定等各个方面，充分发挥云的优势，尽量避免传统流程中的劣势。
同时，在用户与虚拟世界的交互中，可以基于用户喜好快速生成和迭代个性化的内容体验。只有这样的体验才能称之为真正的云体验，因为它能给用户带来不同于以往的新需求，而不是推现有的不需要云就能实现的需求。
因为元宇宙是一种跨越AI、区块链、游戏、社交等多个领域的体验和生活方式。而能够激发用户新需求的源动力在于AI创造的原始虚拟生物，AI领域的公司从长远来看会成为最成功的一个，但是短期内能够影响具体产品性能的因素太多了，所以每个领域的公司其实都有机会建立一定的优势，进而补充AI能力。这条路也是可行的。
云久资本合伙人Vincent:元宇宙会有一系列的开放工具，以共享协议、通用资产标准、硬件作为基础设施。基础设施层的开放将不需要许可。开发者不仅可以开发场景，还可以为其他开发者开发中间件和协议。用户数据和信息不会属于任何一个中心化的实体，任何人都可以自由地分析和使用这些数据。最终，元宇宙将由许多风格的小型元宇宙组成，用户身份、数据和资产可以跨元宇宙进行本地同步。
所以实现路径不是一个公司完成的，而是公司、社区、个人开发者共同完成的。整个过程就像搭积木一样，每一个开放的组件都会成为元宇宙的“积木”，建立是自下而上，而不是自上而下。
元宇宙的爆炸应用会是什么样子？BAI董事总经理王天凡：我的初步预测是，这是一个至少使用游戏化方法论的产品，基于更强的人工智能和基础设施，并与VR和AR有一定的相关性。
创投资本创始管理合伙人周伟：我认为它是一个内容平台，有两个非常重要的特点。第一，你的底层引擎能不能让业余开发者参与内容开发，能不能让大家创作内容非常方便；第二，优质完善的经济体系可以保证创作者长期的创作意愿，也是激发创作者积极性的长期基石，而且这个经济体系和现实世界经济体系一样，有完整清晰的交易规则。
有人觉得是3A游戏。3A游戏在某些维度会非常成功，比如成为更自由的中心化游戏平台，赚更多的钱。我之前说过，游戏只能算是一个子集，元宇宙一定是给不玩游戏的人的，3A只能满足游戏爱好者。
Meta App首席执行官胡森：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在爆炸性的应用程序中有一些特定的功能。首先要找到一个足够大的行业，通过长期的积累形成壁垒；其次，要兼具开放性和商业可行性，场景可以只是单一场景；之后要把各种具体的规则和约束更加抽象，让大家有更大的空间去推导具体的规则；
最后，深入了解用户需求。比如游戏行业里商业游戏最赚钱，我们也想做，但是大部分用户其实更喜欢特别好玩的小游戏。所以商业游戏更适合特定的游戏爱好者，这个过程形成了很大的不匹配。创造出大多数用户喜欢和需要的内容形式是爆款的底层，也是我们的发展过程：从聚合到内容平台再到SaaS工具组织内容生产。
RCTAI CEO陈宇恒：从元宇宙的属性来说，它强调的是原生虚拟世界的交互体验。Roblox只是数字虚拟世界和原始虚拟世界之间的中间产品，是元宇宙的第一阶段。
人工智能将成为元宇宙下一个爆炸性应用的重要元素。从终端用户、消费者体验和需求的角度，AI可以通过创造智能原生虚拟物种，为用户带来新的社交关系。
这种社会关系是一种现实世界中不存在的联系。在人们完成认知和接受之前，用户在试图理解虚拟物种之间、人与虚拟物种之间的社会关系时，只能参考现实世界中人与人之间的社会关系进行联想和类比，这将导致认知错误和偏见等不准确的理解。
在这种围绕虚拟物种的社会关系中，对于诞生于算法和代码中的虚拟物种来说，它们的成长逻辑与真人不同，所以从它们的角度来看，它们需要的计算能力、语料库、场景知识等必要输入对我们来说是一种输出，同时我们与它们的关系也会从单纯的数字内容消费转变为供求关系。
他们会用我们需要的金钱或其他资源来回报我们，因为我们为他们提供了生存和成长的资源。所以，这是一种不同于我们现在理解的，在兴趣、职业、游戏、荷尔蒙等情境下都能让人满意的关系。
当然，任何新一代的应用和产品，在开发初期都会遇到各种阻力，这些阻力往往来自于用户对现有需求的过度依赖和认知进步的区间。从长远来看，只有真正能激发用户新需求并满足用户新需求的产品，才能在新时代获得更多用户的支持，才能与全球的企业、组织、用户共同创造元宇宙。
云久资本合伙人玉娟：从技术角度来说，强化学习的新图形、物理引擎、技术迭代，一定会给产品人带来创造下一代体验的工具。就产品而言，我觉得没必要刻意追求一个所谓的“理想结局”。我也在探索它的具体形式，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们必须在正确的用户场景下，给用户超出预期的体验。
十年后元宇宙会是什么样子？白董事总经理王天凡：重度互联网生活方式是指非常高比例的用户在24小时内连接到互联网并进行大量互动(类似于游戏)。这种生活方式不会让用户脱离现实生活无法生存。相反，这种生活方式会给用户一个新的生存基础，这包括经济上的可持续性和生活意义上的满足感。
创世合伙人资本创始管理合伙人周伟：其实未来十年最重要的是看创始人能否支撑生态，平台能否最大化用户的内容创作能量。
我想象十年后，元宇宙的内容会像我们在Aauto Quicker和Tik Tok一样丰富，算法会帮你找到最适合你的。你会在里面花很多时间去寻找你的另一面。它可能没有太多科幻酷炫的场景，但关键是有趣的故事线。这种沉浸感是元宇宙的终极意义。
meta app CEO胡森：我其实不知道十年后的元宇宙会是什么状态，但我们知道我们的要求是沿着这条路走下去，不在大方向上偏离，努力在商业上找到一条更负责任的道路，尽管目前看起来可能并不明显。团队能量只关注和满足用户的内容需求，而不是补充元宇宙概念。
我们希望在未来十年，有相当比例的人口在虚拟世界中体验生活，降低游戏门槛，让更多基础但非专业的开发者参与进来。同时也希望未来我们行业能有更多具体的用户分析和数据参考。
RCTAI首席执行官陈宇恒：就像比尔盖茨1995年在脱口秀上想象未来互联网时被大多数人迷惑和嘲笑一样，很多人无法感受和理解元宇宙总统十年后会是什么样子。
因此，想象十年后的元宇宙，我们必须抛弃“现在是最好的”这种默认的思维方式，用一种新的逻辑方式来证明我们的生活会因为十年后的元宇宙而有什么改变。
我认为未来人类会在虚拟世界中创造出另一个维度的智慧生物。这种智慧生物不是人类的复制品。他的思维方式是基于预定义的数据，他需要理解基于不同数据结构的不同虚拟世界。然而，这种智慧生物的诞生，意味着人类社会的文明边界再次被扩大。我们可能不再需要在浩瀚星空中寻找外星文明来拓宽文明的边界。
十年看似短暂，但在过去短暂的历史中，我们看到，十年对于现代人类文明来说，可能意味着巨大的变革。
在过去的十年里，移动互联网逐渐出现了一些问题，比如信息流阻塞低效，信息爆炸，信息流被大型中心化节点即业务巨头牢牢控制，交互复杂，这些也是上个时代传统互联网向移动互联网转型过程中传统互联网所表现出来的一些问题。这也表明，人类终将走向并拥抱数字文明，而元宇宙就是人类文明完全数字化的下一个阶段。
云久资本合伙人Vincent:十年后，我猜元宇宙终于符合普通用户体验的形式了：
若干应用载体，有的会像3A级别游戏的画面，有的会像顶级玩家中的世界，有的会走像素风格。用户只需要找到一个符合你需求的世界，这个世界并不一定在虚拟世界中重现物理世界。
用户可以在多个终端(手机/PC/VR)的任何世界旅行，用同一套账号共享所有的地址系统、身份、资产、数据。金融、社交、电商等应用都可以无缝融入这个世界。
